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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北街幼儿园在泸州哪里呢?医院那里,什么时候消失的,我是不知道了,反正小时候就在那里读的幼儿园。有人也许会问,江阳沽酒客你连幼儿园的事情都记得到吗?是不是日白哦(方言吹牛不靠谱的意思),不是‘日白匠’哈,有人说:这个人生最大的痛苦就是记性太好,如果什么都可以忘掉,以后的每一天将会是一个新的开始,那你说这有多开心。

但是没有办法啊,这个世界上没有醉生梦死的酒,只有醉生梦死的人。其实记性好不见得就痛苦,也成为我写作的素材,那么多年了,还能记忆记录,也是有趣的事情。顺便你能窥见那个时代的人的一些感受,或者有共鸣,或者看到一些不一样的地方,不是也不枉花的时间读下去吗?

这个地方正确的叫法应该是孝义路幼儿园,也是公立的,跟泸州老城区新马路、铜店街、人民南路等几个都是老的公立幼儿园。现在它倒是早就不在了。

以前公立幼儿园应该还有一些我知道不多,而其他幼儿园比如民办那种,更像是托儿所,显然级别要差一些。就是幼儿园小朋友喊阿姨还是老师的一种区别。

那我之所以喊这个大北街幼儿园,是它跟大北街挨着,小时候就没有故意区分,习惯了,所以下文用大北街来替代大家不别纠结。

为什么我读大北街幼儿园呢?当年我外婆住在桂花街,我们户口正好在这一段,顺理成章就去读了。爸妈工作忙,外婆就帮着带两个表姐和我。家里我算幺房了。

其实幼儿园出来没得好远就到外婆家了,但是基本还是要接送,因为走进桂花街有一条巷子有一口水井,冬季还会冒白烟,这里属于江城的范围,老百姓打水井能取水,比下河坝挑水喝方便一些,那个时候自来水不普及。但是就怕小娃儿看热闹掉下去淹死,就麻烦了。

记得当初上课是周一到周六,晚上放学才回家,中午在幼儿园吃饭,睡午觉。那时候没有今天的双休,但是周四还是周二我有点混淆了,是上半天,好像教师要补习什么的。中午就要回家。有一天我外婆搞忘记来接我,所以的小伙伴都回家,只有我一个人没有人接,那个时候有没得今天有手机,家头座机电话都没有,中午快一点了,老师喊我一起吃点东西,我还脸皮薄不好意思,好像休息那半天不再学校吃。于是一个老师说我要回家,送他回去嘛,就问我找得到自己屋不,大约四、五岁的我说知道,于是就送我到桂花街口子上。我还说老师我自己回去。这个老师确定了一下是否可以,就同意了。

我蹦蹦跳跳地回家,看到外婆在门口洗衣台上搓衣服,喊了一声外婆。外婆吓到了,问:“幺儿,你咋个回来啰?”

我说今天上半天,老师送我回来的,到了桂花街口子自己走回来的。

外婆更是吓惨了一样说:“哎呀,乖乖,你看我简直滇东了(意思糊涂了),天呀,你个人走回来啊,哎呀幺儿下次不得忘记了。”我估计外婆怕我去看井水出事。

外婆已经过世多年,常常想起她老人家的音容笑貌,这是一个没有文化却心地善良又乐于助人的妇女。她迷信一切传统的规矩和被批判成封建的一些内容,但是她对传统文化的虔诚却是今天我们难以理解的。当年在重庆牙刷厂当工人,日军轰炸逃到泸州,经历困难的岁月,最后成为建国后泸州市政工程队的一员,再后来解体分配到忠山公园,成为建设公园的元老,今天公园虽然比以前更漂亮,但是基础都是他们一手一脚弄出来的。而且早期泸州的城市建设她参与了好多,任劳任怨,勤勤恳恳,认识的人没有不夸她是好人的。和蔼可亲的外婆一生朴素,那是那个时代大多数妇女的品质。今天不可比较。

幼儿园挨着家近,对大人来说是好事,接送方便,除了外婆接送我,外公也会偶尔接送。以前幼儿园门口有家包子铺,是那种小笼包,我虽然嘴馋,但是也不好意思开口要吃,但是也小聪明地问外公,你小时候吃过这种包子没有。外公说吃还是没有吃我记不得了,显然最后没有买给我吃,他大约没有我这些小心思,比较耿直,以为就是问一个问题。

回家讲给外婆听,外婆又好气又好笑地说,你个背时老者,娃儿问你就是想吃啊,你也死脑筋不晓得卖给他吃。外公说他要吃又不直接说。这位船上下来的人,显然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也许他们那一代人除了吃苦和节约,袍哥人家,不喜欢兜圈子。他也不是不爱我们,只是没有那么细腻。如今外公也不在了,他们两位老人是同一年走的。人生就是这样,怀念也只能怀念了。

不过我的幼儿园却在我印象中不算差,至少在那个年代伙食开得不错。中午吃饭我一向胃口好,那个时候白米饭里有泸州白糕,我叫它白糕饭,但是饭管够,白糕却是搭配,也不晓得为啥子这样。小孩子总希望有特点的食物,可是那个舀饭的阿姨似乎就是不肯一碗水端平,从来不给我夹白糕。我当时有点小生气。

小孩子的心思得不到重视,有点愤慨。虽然我并不喜欢吃这个泸州传统小吃。今天看来是好事,我从小没被捧着,反而磨砺了自己,摔打多了,就脸皮厚,很多事情知道自己去争取,不必去求哪个。这也是我嘴巴不够甜的原因,哥们从来不喜欢当舔狗,也不合群,我为啥子要妥协你的条件来满足你的快乐,而搞得自己奴性十足呢?这个东西谈不上高明对错,就是性格的养成,那个时候她们很多人不懂尊重和平等是什么。

还有一次我吃了两碗饭,准备吃第三碗,她问了一句你还要吃啊。我就不吃了。结果第二天吃了一碗就丢了。她又说你气了啊,吃这么少。今天看来可能怕我胀多了,没有饱足,吃出毛病。反正她不是专职的老师,相当于保姆吧,那个年代哪有专业之说。反正带娃儿为原则,其他无所谓了。哪有今天那么细腻,这点要照顾,那点要注意。时代不一样,温室效应越来越大。

我们幼儿园,小时候男孩子小时候调皮捣蛋也是常事。老师有时候确实有点整不住。记得有一次不晓得啥子事情,把老师惹到了,有四五个娃儿,当然也有我,老师用跳绳把我们几个围起来,说拖起去关起。当然是吓唬我们的。但是几个娃儿还是被吓到了。今天这种做法显然不可取。不过那个时候家长不知道,大多数娃儿瓜兮兮,不会谈,就算谈,我们那个年代,家长一般都教育自己的娃儿,少数家长比较横。所以那些说八零后是幸福的一代,甚至被宠溺到垮掉的一代,我一直认为是胡说八道。

不过幼儿园的教学水平,我倒是觉得在同期不算差,而且经常组织一些活动联谊,最喜欢的还是请一些团队来给我做演出,比如当年就有表演被单戏的。被单戏是泸州的一种传统说法,其实是手持布袋木偶戏的一种。那个时候泸州还有一些早年间的艺人,表演很精彩,孙悟空过火焰山还能喷火。反正小孩子,看到这些肯定比大人激动,很多人今天我们觉得毫无卖点的东西,小孩子都兴趣浓厚。

幼儿园的时光,除了吃就耍,不像今天学习那么多。当然也有画画和手工,我们那时要入小学是有学前班的,至少幼儿园不必可以去提前早教。唯一就是我们的六一儿童节,要给各种领导表演节目,我是有点看法的。不是我们的节日为啥子不能耍,还要汇报,一点不快乐,但是有个小蛋糕也就不多话了,你看斗志一点没有,一颗冰糖就沦陷了。

关于提前教育,今天公立幼儿园也是不允许越级的。但是今天的一些家长用“穷凶极恶”来形容,虽然有些偏激,但是也大概可以形容一下。生怕自己的孩子输在起跑线上,你们都开奔驰了,还非要跟那些徒步的家庭竞争,或者制造竞争,何苦呢?社会的进步是尊重多元化的选择。不是把娃儿几岁就打造出天之骄子或者神童。我一直觉得,社会不应该只朝着一个方向大家去努力,广阔天地为什么非要只有一,而不可以二三四五六七八呢?

不过,今天也没有资格去要求别人认同你的理念,因为大趋势下,你不去贴近,未来孩子有什么怪父母怎么办。但是很多人忘记一个事情,与其期盼孩子如何,倒不如自己成为榜样。龙生龙,凤生凤,耗子的儿子会打洞。你认识自己比超越自己更有意义。当然如果孩子有兴趣和天赋可以扶持引导那也行。但是我更希望看到这个社会不是表面和气,内心个个都剑拔弩张,暗流汹涌。而是真正尊重每个人选择的每一条在合法范围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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