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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来我都以为海拔仅两米的荷兰首都阿姆斯特兰,是世界上海拔最低的首都,记得这个国家因为海拔太低屡屡被海水倒灌,所以著名的荷兰风车最早的作用就是抽水,把陆地上的海水重新抽回到大海,可见那里的海拔有多低了。

但这次来到高加索旅行,彻底打破了我这个错觉,世界真正海拔最低的首都是位于里海沿岸的阿塞拜疆首都巴库,达到海平面以下27米。说出来这个数字连我自己都不太相信,难道住在巴库的人看海平面都像在看10层高楼楼顶的那个高度?

我在巴库里海边的海滨大道上游览时,明明海平面在我的脚下啊!这就要怪里海了,它的海平面是负的27米,把巴库的海拔也拉了下来。所以我根深蒂固地认为里海不是海,它就是个湖,一个低于海平面27米的咸水湖。

低于海平面27米的里海

因为有里海这个咸水湖,远离海洋的巴库成为了名副其实的海滨城市,这感觉总让我有种说不出的别扭,就好像西安被评为最美海滨城市一样让人感觉不可思议。巴库是阿塞拜疆首都,背靠高加索山脉,面向里海,从风水学角度来说应该是风水宝地吧?

背山面海的地势可不是一般的城市所能拥有的。风水这种学问咱是不了解,巴库风水的好坏不敢确定,但我敢确定的是这里的“风火”肯定是不错,位于里海之滨的巴库被称为阿塞拜疆这个火之国度的风之城堡,这个形容是真够大气了,火借风势风助火威全让它占齐了。

还真别说,我抵达巴库走出机场的第一感觉就是风,空旷的大地上大风毫无阻挡地肆意狂奔,在抵达巴库仅仅一分钟之内就明白了为什么它会叫风之城堡了。甭管是用古印度的地水风火还是古希腊哲学家恩培多克莱的水气火土“四根”学说,巴库这个城市简直是把这四个哲学元素统一了。

是个土地坐落于里海之滨的火之国度里的风之城堡,“水气火土”或“地火风水”个不差地摆在了世人眼前。古时西方人认识世界是按性质和质地来划分的。地,有形有质的东西。水,无形有质的东西。风,无形无质的东西。火,有形无质的东西。明显和咱们中国人运用金木水火土五行的相生相克,来推动事物发展的规律有着不同的角度。

西方人和古印度人认识的世界是一个瞬时态,而中国人认识的世界是个系统,五行的系统,这套系统推动着世界从诞生到发展到现在这个形态。再加上中华文化的瑰宝。易经中的阴阳理论,这种哲学体系伴随了中华民族的成长。

风景优美的巴库

我的旅程就从地火风水开始了解这个高加索第一大城市。地,我已经踏上了阿塞拜疆的土地,出了机场就被大风来了个下马威。我的第一个目的地就从火开始吧。我去的这个地方叫做火庙(Ateshgah),波斯语意为“火地”,即有圣火的地方,是拜火教的圣地。

拜火教开创于3千年前,它的发源地就是在古波斯的南阿塞拜疆地区,所以也叫琐罗亚斯德教。后来阿拉伯人入侵后,这里开始逐渐阿拉伯化,许多火庙被改为清真寺或被废弃,有点像土耳其伊斯坦布尔的索菲亚大教堂在年的遭遇。

对火焰的信仰在许多宗教中都有出现,据有关铭文显示,这处火庙遗迹与印度教、琐罗亚斯德教、锡克教皆有联系,但具体属于哪教,学者们众说纷纭,至今尚无统一的定论。从遗留下的文字与信息,火庙好像与琐罗亚斯德教密不可分。

琐罗亚斯德教,又称“拜火教”、“祆教”,曾是西亚最有影响力的宗教,也是古代波斯帝国阿契美尼德王朝(公元前年—前年)与萨珊王朝(公元年-年)的国教。金庸先生笔下的明教所吸收的教源之一也源于琐罗亚斯德这个古老的宗教。

高加索阿尔巴尼亚时期的阿塞拜疆,受阿契美尼德王朝,帕提亚,特别是萨珊王朝入侵的影响,祆教的火种曾在这片土地上萌芽繁衍。同样,祆教曾在萨珊王朝时,经由中亚粟特传入中国,并在我国的南北朝到隋唐时期,红极一时,留下不少文物瑰宝。

不过最靠谱的说法是这座火庙是由那些曾经逃亡印度的信仰拜火教的波斯人,后又被称为帕西人,他们组成商队在17世纪时把印度商品运往欧洲时,途经巴库听说这里有一个地下冒火的地方,然后在这里祭拜、修行,一些富商出资逐渐建立了这个火庙。

这么说火庙得益于它处于一个天然气田上,而这里的地表上还正好有七个天然通风口,出现天然气自燃的壮观现象。想象一下,在几百年前能找到天然长明火的地方是多么的不容易,而这里居然还有七个喷火口,这要是不给合理应用起来太暴殄天物了吧!

时间进入到21世纪,这片土地上拜火教早已不见了踪影,现今阿塞拜疆居民90%以上信仰伊斯兰教,但这座至今仍在喷火的庙宇依然安置在原址宫游人参观。

站在火庙前面有点担心,巴库的大风着实让人有点担心,风大到什么程度呢?我当时用手机给天空的白云拍了十几秒的视频,发到朋友圈里特意得注明一下:此视频不是延时摄影!看着白云在画面中的移动速度,连我自己都怀疑是用延时拍摄的呢。

可见巴库大风的猛烈,能让在天空中的云飞跑起来的大风,这个火庙里的长明火能扛得住吗?或者大风把火刮向别处引燃整个庙宇?但转头一想,我今天所有的担忧几百年前建庙的时候人家会想不到?如果连我这智商都没有的话索性也就别建庙了。

火庙天上的白云移动起来十分迅速

没错,这里的天然出火口是不会惧怕这里的大风的。它的建设者也特意把火庙建成一座石头的城堡,想要把它点燃那可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整个神庙的墙壁由砖石垒就,在周围的墙上开凿出不同的房间,配以木质拱门。从建筑风格和用琐罗亚斯德历法记年的铭文来看,这里属于琐罗亚斯德教圣迹的可能更大一些。

庙中间的院子并不大,正中央有个长年燃烧的火焰坛,一年日天天在巴库的大风中熊熊燃烧着。俄罗斯去过不少城市,基本上都有英雄纪念碑,少不了的配置就是长明火,甭管是在伊尔库茨克的州政府大楼还是莫斯科的红场,就连远在北极圈内的摩尔曼斯克都常年燃烧着长明火,第一个反应就是俄罗斯真是能源大国啊!专门为长明火而建的天然气管道就这么年复一年源源不断地给长明火提供着燃料,真是做到了想低调实力都不允许的程度。

不过此时此刻在我面前燃烧着的火焰坛和我在俄罗斯那些城市看到的长明火完全不同,巴库是盛产石油和天然气的宝地,这里的地下就是不断外泄的天然气,露出地表的天然气遇到明火后,自然形成了长明火。不过长明火在19世纪因资源枯竭而消灭过,现今看到的是苏联时期人工重新接入的。由于宗教信仰的变更,如今的这里不再有多少崇拜火焰的人,但这处圣迹成为了后世对历史、宗教及火焰崇拜学习的博物馆。

火庙院子正中央的火焰坛

火庙像古代城市的一个围墙,院子中间就一个火焰坛,空空落落地安放在院子中间。让我感到奇怪的是,整个院子的地面都是原生在这里的石材,没有经过任何加工,为什么不把院子的地面处理一下呢?不说换成大理石的地面,就算不懂地面上的石头最起码也应该平整一下吧?

实在是嫌麻烦,铺上点土也行啊!这凹凸不平还带着倾角的地面麻麻拉拉地在你眼前,总觉着有点不伦不类。火庙所谓的这一圈“城墙”,现在都改成了博物馆,每个房间都有着不同的展品。“城墙”还有个尖顶,两旁燃起熊熊烈火,象征着这个民族的长生不衰。

尤其在晚间来到火庙,在熊熊烈火映衬下的火庙会给人完全迥异的视觉攻击力。博物馆里所有的展品都在向游人讲述着拜火教的前世今生,里面有被奉为至高无上的的造物主、救世主和保护神的拜火教主神阿胡拉马兹达画像,还有人面鹰翅守护灵的拜火教标志。

博物馆里也展示了一些那个时代的生活场景,例如那时丝绸之路上的马队在这里驿站住宿的场景,也有拜火教徒的日常生活场景,他们在地上挖一个坑,火苗一瞬间就会窜出来,教徒们喜欢将食物在上面烘烤,他们认为这样可以吸收天地的灵气,但不需要进食,就连水果都放在火上烤,这个画面让我多少有点相信他们不需要进食了,这烤过的水果还咋吃啊?

难道高加索人也有辟谷的文化?从地域来说它有点太靠西了,咱们东方文化辐射过去有点费劲。东方文化中甭管是中国还是印度,对辟谷术都有着理论和实践方面的真实记载。中国在汉代辟谷术就已趋成熟,晋代的葛洪更是系统地用著书形式记录辟谷。印度的瑜伽也有长时间的断食,等同于咱们的辟谷。作为我一个中国人来说,曾经有过四次辟谷的真实经历,两次21天、一次13天、一次八天,西医认为的人不吃东西仅靠饮水,生命顶多维持七天的说法明显与事实不符。

不过我个人从来没有鼓励身边任何人去尝试辟谷,首先这是一个徐徐渐进的过程,我也是先从过午不食开始,逐渐过渡到每周固定断食一天,经过几年的时间才开始尝试第一次的辟谷。而且今天的人愿意尝试辟谷术的一般都是女性,并且目的性高度一致,那就是减肥。

火庙博物馆里展出的展品

这可是有点大炮轰苍蝇的意思了,就像瑜伽,从宏观层面来说它属于哲学范畴,是一种基于东方文化看待世界的视角。但瑜伽也确实有健身的功效,只不过健身只是瑜伽修行中的一个“副作用”而已。同理,减肥对于辟谷来说也顶多算是它的一个“副产品”而已。

对于过胖的人确实有减肥的功效,但对于营养吸收不良瘦弱的人来说,它也有恢复正常体重的作用,具有双向调节作用。像我这种不胖不瘦的人,辟谷期能掉20斤体重,不过开谷以后很短时间内就会恢复正常的体重。我从不建议别人辟谷的原因就是怕爱美人士为了减肥以辟谷的方式进行绝食,万一走在路上突然低血糖晕倒,正好这时候再过来一辆汽车给碾了,那我罪过可就大了。

辟谷是对身体的一种深度清理,英国《每日邮报》报道:“人体在两天以上不摄取食物的情况下,可以重启人体免疫系统,禁食会鼓励身体更换老损的细胞组织。每半年进行一次两到四天的禁食,极大地消耗体内的脂肪和糖分,人体会发出信号让干细胞重生。

”我们每个人从出生到活到此时此刻,无一不是通过摄取食物转化为热量来维持生命。但辟谷突然让自己这套维生系统强制停止,那么身体里的另一套维生系统就会被迫启动,而这套系统是绝大多数人从来没有启动过的。我个人用自己的身体做过四次辟谷实验,也的确体会到了它的与众不同。

辟谷是对自己身体的一次彻底的清理,身体里的毒素在辟谷过程中能得到强力的清除。以我坚持20几年的运动来说,每天的运动就像给我们的电脑进行每日的擦拭,以免落满灰尘。而辟谷呢?就好像把我们的电脑进行了卸载,换上了一套崭新的系统

。这种效果可不是通过运动就能达到的,最开始辟谷是能闻到自己的嘴里开始有异味,然后逐步过渡到闻整个身体都会出现异味,再到后来就能闻出别人身上的异味来。每个人根据自身的情况也会出现不同的排毒反应,像我最明显的是牙齿,稍一碰牙龈立马儿渗出血来。

每天看自己的牙龈都被一层厚厚的灰色的果冻状的东西包裹,而且有一股酸臭的味道。有的人牙石能自行脱落,有的人能排出如石头一样坚硬的宿便,依照每个人的身体抓狂会做出不同的排毒反应。

院子中间的火焰坛

辟谷给我个人带来的改变是极大的,四次的辟谷让我知道了感恩,也明白了到底什么才是珍贵的东西。首先在心态上就有很大改变,由于食欲是人体最基础的欲望,当强行把这种最低级的欲望终止时,其他更高级的欲望何从谈起?我这一生中从来没拥有过钻石、名车之类的奢侈品,但我的生活并没有因此而感到痛苦,可见这些对我来说并不是最珍贵的东西。

而大自然免费赐予我的阳光、空气、水这些日用而不知的东西,对我来说却是绝对离不开的,这些才是对我来说最为珍贵的东西,如果我哪天花钱去买空气的时候,医院的ICU重症监护室里苟延残喘。珍贵的东西大自然已经慷慨地恩赐给我们人类,我却从来没有给予过任何形式的回报,哪怕是一句口头感谢也好。

在发自内心地感恩于自然的同时,也更加认识到了自己的贪婪,也认识到自己的痛苦其实就来源于自身的能力与贪欲严重不匹配,所有的痛苦和不如意都是自己造成的,与他人没有任何关系,这都是通过辟谷感知而来的。

好了,扯远了,还说说回咱们的火庙之旅吧。火庙里还展示着拜火教徒的一些雕塑,是介绍古时的人们与火相处的细节,比如躺在火床上,一群人围着火演奏祭祀的歌曲。这幅景象让我想起了东北地区的火炕,这辈子我就住过一次火炕,整整一晚上,我算知道为什么形容在床上睡不着觉烙饼了。

那一晚我基本没闲着,一直在烙大饼,这面儿烙完了主动再翻过去烙另一面儿。那个滋味真是让我终生难忘,自此再也没敢睡过火炕,想起来都觉着烫。没想到来到高加索,更让我开了眼界,被称之为火之国度的阿塞拜疆,这里的火床比咱们东北还狠。

博物馆里还有那些随处可见的图腾和字符都与火有关,这不由得让我想起一点,火之国度的人脾气是不是应该像烈火一样爆裂呢?这是我来阿塞拜疆后的第一个景点,还真没怎么遇到过本地人,后面的旅程还真得注意一下,看是不是和我想象得一样。

走出火庙后在周边的商店里看了看这里的纪念品,多少有那么点土耳其的意思,也许都是伊斯兰逊尼派的缘故,两国之间随隔着亚美尼亚,但在文化上却有许多相通的地方。火庙的火焰坛虽然用的是地下的天然能源,但毕竟在原苏联时期利用人工进行了改动,距离这里不远的一处地方,至今没有经过任何的人为干预,却有着一处千年来都不曾熄灭的地火依然在燃烧着的地貌,那就是被誉为“燃烧的山峰”的YanarDag。

它又被称为火焰山,这个名字让我联想起了《西游记》里的某一章节,书中原文记载着:“西方路上有个斯哈哩国,乃日落之处,俗呼天尽头,这里有座火焰山。。。有八百里火焰,四周围寸草不生。”毕竟咱们新疆的火焰山并没有喷火,这里现在虽然没有八百里火焰,但也的确是一座不断燃烧着的山。据说,曾经这里整座山都是燃烧着的样子,马可波罗的游记以及一些文献中都曾记载过这里的现象,甚至有作者将琐罗亚斯德神庙附近的景观形容为火灾。

这么说来,这里比新疆的火焰山更像《西游记》书中描写出的火焰山。虽然当年唐玄奘走到最西的地方也就到印度,来这里即使从印度作为起点,也基本上又是一个唐僧取经的距离,但发自内心地想把巴库与《西游记》里的火焰山强行捏合在一起。

今天的火焰肯定是跟以前比不了,山的边缘靠地面有段燃烧的火墙,无法说出火焰是什么时候开始燃烧的,传说是有人无意间在这里点烟而引发的,从此火焰一直燃烧不息。这典型的是胡说八道了,香烟是从南美带到欧洲的东西,年航海家们才把烟草种子带到葡萄牙,哪怕就是当年传到巴库也比马可波罗看到这里的火焰晚了年。

据历史记载,13世纪马可波罗旅行此地时看到了大量的火焰,19世纪法国大作家大仲马来到这里也目睹过震撼的火焰。这座火焰山在巴库附近的阿布谢伦半岛的山坡上,和火庙一样,坐落在天然气口上,不断冒出火焰。

接近这里的时候,便感觉到了滚滚热浪,跳动的地火从山石的空洞中不停涌动而出。YanarDag火山在任何天气下都能燃烧,当地人觉得这是一座神圣的山,而对它倍加崇拜。但从科学的角度看,这里与火庙的长明之火原理一样,就是因山坡坐落于天然气口上而形成了火焰。

如今随着天然气的泄露,这里也只有这几米长的山坡下还有火焰了。甭管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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